跟你关系非常不错。”
宫建军赶忙摆手,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是这么回事老弟,昨晚我不跟你提过吗?咱这酒店是好几股合伙干的,今天另外俩股东正好也在,刚还在屋里说呢,想找你碰个头认认脸。”
“都是合伙人,来呗!”
我往椅背上一靠,笑得敞亮:“人多热闹,无非多添两双筷子,加俩菜的事。”
说着我又朝安澜眨了眨眼示意:“媳妇,你去再添俩下饭菜,不用贵的,拣可口的来就行。”
“知道了,就你嘴刁。”
安澜笑着起身,她路过宫建军身边时,还客气地笑了笑:“宫哥您别见怪,他就这性子,不爱讲那些虚礼。”
“不不不,我兄弟这才叫正儿八经的实在!”
龚建国连忙摆手,等安澜走远了,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老弟,说真的,这次多亏你跟杜组长搭话,李涛倒了之后,店里人心惶惶的,那俩股东天天跟我念叨,就怕这事牵连到咱们,你今儿能来,他们心里也能踏实点。”
“自家兄弟,说这些见外了,只要你们规矩做生意,不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谁也不能平白为难你们。”
我端起茶杯跟他碰了下,笑呵呵的回应,心里却明镜似的,他哪是怕牵连,分明是想借我跟杜昂的关系稳固地位,顺便让另外俩股东看看,他现在抱上了粗腿。
正说着,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老远就听见有人喊:“这位就是樊兄弟吧?久仰久仰!”
我笑着站起身,知道真正的酒局,才算是刚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