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宏焘喝了半瓶。
半路上,陆宏焘的车子不知道怎么了,停了好几次,每一次停了的时间还挺长。
等到老会长家的时候,陆宏焘闭着嘴,真的不咳嗽了。
咳个不停的闵天鸿看了眼陆宏焘,“老陆,你咋不咳了?”
陆宏焘吞了口口水,“林深那个狗日的给我配了药!止咳的!”
“还有吗,给我也来点!”闵天鸿立马道。
陆宏焘拿着喝剩下的半瓶,“你要不嫌弃就喝吧!”
闵天鸿也不嫌弃,拧开就喝了。
陈平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咳嗽。
进门后看到陆宏焘不咳了,“你好了?”
陆宏焘还没来得及说话,闵天鸿回过头,“林深给老陆配了止咳药,老陆已经不咳了!你喝吗?我这儿还留了点!”
陈平愣了一下,接过了瓶子,陆宏焘还想说什么,陈平已经一饮而尽。
四十多分钟后。
人员陆陆续续的到了老会长家。
司徒琴也来了,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衣服上沾着不少血迹,看样子今晚双手上没少染血,但进来的时候还在不断地咳嗽。
老会长从书房走了出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老会长抬起手示意都坐。
“林深呢?”
“后面呢!”司徒琴咳嗽了一声。
老会长看了眼司徒琴,“怎么还在咳。”
“已经找大夫看过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咳咳咳...”司徒琴回复道。
说话的时候,看向了陆宏焘,闵天鸿,陈平三个人,这三个人之前都喝过毒酒,这会儿却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也不咳嗽。
“你们怎么不咳了?”
陆宏焘挤出来一个笑容,“林深那个狗东西给我们配了止咳药。”
司徒琴看着三个人,“什么药,能不能也给我点?”
陆宏焘看了眼司徒琴,“你还是别喝了!”
另外两人也是点头,闵天鸿想要咳嗽,腮帮子高高鼓起,又连忙憋了回去,冲着司徒琴摇头示意别喝。
正说话的时候,林深哼着小曲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陆宏焘噌的站了起来,指着林深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还是人吗?”
林深无辜道,“怎么啦陆哥哥!”
“你给老子配的止咳药你问怎么了?”
“老陆,你扪奶自问,是不是止咳了?”
陆宏焘噎了一下。
林深坐了下来,看了眼闵天鸿跟陈平,当即咧嘴一乐,“你俩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