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长拍着腿笑了出来。
旁边的司徒琴也是闻言笑得一阵咳嗽。
只有陆宏焘闵天鸿跟陈平三个人不敢大笑。
陆宏焘实在是没忍住朝着林深的小腿就是一脚,“妈的,狗东西,你真不是个人!真的!”
林深不以为意的拍了拍小腿之上的脚印,“讲话儿的,你把手放在你的奶子上自己问自己,是不是止咳了我就问你?”
陆宏焘刚想说话,但是有点想咳嗽,却又不敢咳嗽,腮帮子鼓了起来又给强行摁了下去。
“那他妈敢咳吗?走了一路上了一路厕所,窜了整整一路,只要是敢咳嗽,立马就会窜,老子在路上都换过一次裤子了!”
林深摊开手,“咱们不要看过程,要看疗效!”
陆宏焘一阵骂骂咧咧,旁边的闵天鸿没好气的看了眼林深。
随后又没忍住瞪了眼陆宏焘,进门的时候,陆宏焘故意拿着半瓶药,那特么摆明了就是给闵天鸿准备的,本着不能光坑我一个的原则,果然给闵天鸿也拉进来了,但最惨的还能是话不多的陈平了,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陆宏焘的小心思也不难理解,第一个吃到难吃的东西都会装作很好吃,还会专门等着第二个来吃,甚至还会说很好吃。
老会长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拉了回来,“好了,说正事,严维奇跟周鸿伟呢?”
“在外面呢!”
老会长一个眼神,陈平准备起身去招呼人带进来,奈何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到这个情况,林深冲着外面吹了个口哨,外面传来了李团结的口哨声似乎是在回应,不多时严维奇跟周鸿伟就被推了进来。
严维奇刚进来,库嗵一下就给跪下了,当即声泪俱下,“老会长,我错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冷冷的看着严维奇。
林深到时再旁边咧着嘴看着。
严维奇的这个样子可太像贪官落马对着镜头忏悔的样子了,完全都不用演。
老会长平静的看着严维奇,“我给你过你机会,你不珍惜!”
“老会长,之前是我愚钝,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从今往后,我唯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您让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我就是您手中的枪!”
老会长身体缓缓往后靠了靠,“你的命是否要留,他们来定!”
严维奇立马转过头看向了其他几个人,“老陆,老闵,司徒小姐,林三爷,放我一条活路好不好!从今往后,我给你们鞍前马后,给你们提鞋!”
林深夹着烟,“老严,你这样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