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迈开,大步流星地走向池砚舟,蹲下来,指骨分明的大掌抓起他的头发,五指收紧,迫使他脑袋后仰。
眼神凶狠阴鸷,“你这么多女人,偏偏来抢我的人是吧?”
池砚舟抬着眸子看谢京鹤,粗喘着气,眼神不甘,握着拳头出其不意地挥过去,
“就抢了,怎么样!”
谢京鹤上半身敏捷地往后躲开,迸着狰狞青筋的大手死死地扣住池砚舟的后颈,扣着往地上砸去。
池砚舟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隔绝了那张帅脸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紧接着,池砚舟扼住谢京鹤的胳膊,借力起来,以及用身上全部的重量拼命地将人扳倒,用力到眼睛瞪大,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
谢京鹤摔在地上,池砚舟长腿跨坐在他腰腹上,拳头挥向他的脸,冷戾嗓音透着滔天的怒气,
“老子今天打死你!让你囚禁霜霜!”
谢京鹤徒手接过他的拳头,拳头撞击掌心发出闷重声响。
“啪啪啪!”卧室门内响起拍门声。
知道谢京鹤和池砚舟两人在外面打架,沈霜梨迅速地起来穿好衣服,想打开门,但门是锁着的。
沈霜梨掌心拼命地拍打着门,掌心发红,阵阵发麻,尖声道,“谢京鹤你住手!停下!”
池砚舟听到拍门的声音被分散了注意力,谢京鹤趁机一把绊倒,握着他的手一折。
“吱嘎”一声,手臂被折断,池砚舟疼得闷哼了声,额头上布满细汗。
谢京鹤身上没带手机,从池砚舟兜里摸出他的手机,
“密码。”
池砚舟宁死不屈,“我呸!我他妈是不会告诉……”
下一秒,手机屏幕怼到池砚舟面前。
屏幕上提示面容解锁成功。
“……”池砚舟没忍住骂了声脏话,“奸人!”
“你怎么进来的?”谢京鹤居高临下地淡睨着池砚舟,冷声道。
“老子飞进来的!看看你这个禽兽到底有多禽兽多变态!”
居然把人给囚禁起来。
谢京鹤冷嗤了声,讽刺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觊觎他的姐姐,简直就是狼子野心。
谢京鹤打个电话,还在池砚舟微信上给了自己转了几万块,算作修门的费用。
没过多久,人来了,将池砚舟送走。
修门的师傅和保洁阿姨也赶来了,收拾狼藉。
卧室门从外被打开,谢京鹤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就这么紧张池砚舟?”语气酸溜溜的裹挟着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