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目睹的。
而随着十八重功德金轮显化而出，顾长青原本已经平稳的气息，也再一次开始了暴涨。
只是，这一次并非是境界的提升。
而是在功德金轮的仙光照耀之下，使得他的实力成倍暴涨。
虽然淡然立身于虚空之中，但周遭的空间，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崩裂，复归虚无。
这便是完整状态的功德金轮的逆天作用。
正九重，逆九重！
一重一世界！
到得后来，顾长青仍是准圣巅峰的修为境界。
但其散发出的气机，却让众生胆寒、头皮炸裂。
通天、女娲二人，也面色凝重肃然。
“长青师侄...气势已经直逼圣人之境了！”
女娲俏脸之上满是震撼，喃喃自语道。
“假以时日，他若是证道混元。”
“我等圣人，或许都将黯淡无光。”
女娲发出如此感叹。
听得此话，通天则面露笑意。
“呵呵，长青徒儿，一路崛起。”
“无论是什么境界，都堪称盖压同辈。”
“本座亦极为好奇，他若是证道之后，会爆发出何等惊人的威势。”
通天的话，虽然淡然，但也能听得出来。
对于顾长青日后证道混元，通天是没有任何怀疑与担忧的。
片刻之后，天地铡刀、九蛮乱天术等各种异象，逐渐消散。
浩瀚如渊的功德，也被顾长青尽数融合，亦或是用来完善功德金轮。
“善恶一念间，神魔一瞬息......”
场中，顾长青大口喝着美酒，口中也如此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