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勘合贸易的利润在国内已经不是秘密了。
根据可靠消息,一条船往返一次的利润在一千贯左右,佐竹氏有五条船的名额,每年往返俩次的话,岂不是有近万贯的收益。
里见义尧顿时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佐竹义昭很满意对方提供的情绪价值,正准备再装一波的时候,酒屋角落里突然爆发了争执。
几声粗鲁的吵闹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酒屋内近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佐竹义昭好奇的看了俩眼,“这是?”
“好像是葛西家的人?”里见义尧的领地与葛西氏同在播磨,在京极高景的宴会上曾见过葛西晴信几次。
“走,去看看。”
一听有热闹,佐竹义昭连忙放下酒杯起身围了上去。
这会儿,角落里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人群中央,俩名葛西家的武士手已经握在了佩刀上,将一名年轻武士挡在身后,警惕的看向身前数人。
“那不是赤松家的人么,怎么会跟葛西氏起了冲突?”
“据说葛西氏转封之地正是赤松旧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内情?”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七八名赤松家的武士将葛西三人团团围住,葛西晴信强装镇定的说道“赤松氏好不讲理,吾不过是过来说道说道,竟要拔刀相向吗?”
“怎么?”
“有些事,敢做还不让说吗?”
葛西晴信话音刚落,一名年轻武士从酒桌上站起来,捂着额头缓缓说道“说可以,但你的酒杯都砸吾脸上了,真当吾没脾气吗?”
“都说了,吾刚刚继位家督,阁下所言之事吾确实不知。”
“若你继续胡搅蛮缠,休怪本家不客气了。”
赤松义佑正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时候,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很有脾气的人了。
方才喝酒喝的好好地,葛西家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赤松家的人正在酒屋喝酒,于是葛西晴信直接带人便上来兴师问罪了。
找到赤松义佑便是一顿破口大骂,言辞相当激烈,句句不离双亲。
这种粗鄙的奥州乡下土话,直接将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赤松义佑给弄麻了。
但好在还是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可乃是他爹赤松晴政挖的坑,管我赤松义佑什么事啊?
葛西晴信哪管你是谁,反正只要是赤松家的人就行,嚷嚷着非要让赤松义佑给个说法。
争执中,葛西晴信气急之下扔出酒杯直接砸中了赤松义佑的额头。
赤松义佑虽然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