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就好像看不见宫远徵脸上那显而易见的委屈一样,把药拿到手,叮嘱他不要松懈地牢那边的看守,然后施施然离去。
宫远徵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喃喃道:“哥,我没想过独占姐姐,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连一半都不愿意分给我吗?”
徵宫下人少,没有人听到他这惊世骇俗之言。
宫远徵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这儿,过了好久好久。
这时,他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极致纯粹的笑容。
有些病态道:“哥,姐姐对我们两个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我不一定会输。”
......
回到角宫后,宫尚角替黎漾抹上膏药,就是那动作不管怎么看,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抹个膏药都抹了很长时间,然后他吩咐下人将黎漾的东西搬去他屋里。
下人们心知角宫之主好事将近,脸上也不禁带上几分喜气。
住在一起好啊,住在一起就代表有子嗣的可能。
近十年,宫门都没有新生的孩子,宫门上下皆为此事发愁。
若是角宫能率先拥有子嗣血脉,那所代表的意义将十分重大。
可惜呀,下人们想得十分美好,但敌不住宫门已经露成了筛子。
天刚一黑下来,就传来消息,说宫子羽得知雾姬夫人被抓,已经中断了试炼,现在在议事厅和长老们起了争执。
宫尚角和宫远徵立刻前往了长老堂。
还未进入议事厅,就听到宫子羽的声音传了出来。
“月长老,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姨娘怎么会对月长老行凶动武呢?”
紧接着就是月长老略带一些失望的语气:“子羽,你如今已经是执刃了,当明白自己的责任是什么,雾姬已经交代自己就是无锋的魅阶刺客,这是尚角和远徵亲自审问出来的。”
“他们一向看我不顺眼,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