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就发过誓,早晚有一日,我要让无锋血债血偿,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被人践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戾气。
听在宫子羽耳中,却令他振聋发聩!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宫尚角有差距。
可他一直以为,这些差距是武功的差距,只要他变强就能够超越宫尚角。
可直至此时,他才发现,他永远比不上宫尚角。
宫尚角哪怕在讨厌他,也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挡在他面前。
换成是他,他做不到。
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被人践踏吗?
宫尚角,我承认,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执刃。
宫子羽痛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的云为衫。
阿云......
原来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
因为司徒红的血有剧烈的蛊毒,所以由宫远徵亲自押送她回宫门。
宫尚角从寒鸦肆的怀中,搜出了宫子羽给云为衫的宫门岗哨布局图。
在路过宫子羽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拍在他身上。
“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觉得对方是好人,魑、魅、魍,只你一人,身边就围了三个无锋!趁早清醒清醒吧!”
宫子羽失落的接过布局图。
在宫尚角走之前,忍不住问:“尚角....哥哥,你打算怎么处置阿...云为衫?”
宫尚角听到他的称呼,心里微动,脸上还是冷冷淡淡:“回去审问之后,秉明长老,到时候再看!”
宫子羽嘴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求情的话。
这也让宫尚角对他改观了不少,好歹也没蠢到无可救药。
上元节的一场灯会,虎头蛇尾的结束。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