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监察失职，朕望你能自省。”文帝的语气依旧平静：“至于太子妃的堂兄，不堪为东宫侍卫首领一职，就地革职。”
“父皇，孙胜他.....”
“你若替他求情，那你这太子之位也就别要了，你确定要接着说下去吗？”
文帝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
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错愕和惶恐。
太子嗫嚅道：“儿臣不敢。”
文帝淡淡道：“既然不敢，那就退下吧。”
“是！”
太子走后，文帝吐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突然变得很疲惫，就连体态也不如刚才那样挺拔。
他走到殿内的台阶前，毫无皇帝形象的坐在台阶上。
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子晟，今儿个别急着回去陪你新妇了，咱们爷俩也好久没有好好聊一聊，陪朕说会儿话吧。”
凌不疑也没说话，走到文帝身边坐下。
“太子如果不是储君，朕和皇后都会因为有这样一个纯善的儿子，感到骄傲。”
“可他....偏偏是储君，是未来的天下之主。”
“朕今日...头一次动了想要废黜太子的心思，但朕....不忍。”
凌不疑安静的当一个听众，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文帝此事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而已。
.......
凌府。
黎漾侧身睡着。
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已经不能躺着睡了。
幸运的是，她拥有系统，怀三胞胎也没有长妊娠纹，既不腰酸，也不水肿，吃还麻麻香。
就连皇后和越妃都说，她肚子里的三个孩子，是来报恩的。
以往黎漾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