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五位伴读来到文试考场。
黎漾恶趣味的看着姜雪宁见到考题后变脸的过程。
【嘿嘿,以为是儒文二十篇吗?】
猫猫高深莫测的摸摸胡须,这波吓死你哦!
姜雪宁确实被吓到了。
她明明记得上辈子考的是儒文二十篇的第三篇和第六篇,怎么如今考题完全变了?
这样一来,其他几位伴读如何能顺利通过考试?
姜雪宁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上午香道考试结束后,大家就文试的题目谈论了一番。
当时姜雪宁信誓旦旦的说会考儒文二十篇,结果现在题目和儒文二十篇毫无关联。
心思大的如周宝樱和方妙二人,只是单纯的觉得姜雪宁压错题,也没有怪她。
心眼儿小的姚惜和尤月已经开始嘀咕了。
“说什么会考儒文二十篇,骗子,不就是担心被抢风头,虚伪。”
姜雪宁心中无奈,她哪知道会有所改变啊。
不过题目出错,不影响她的计划。
她在试卷上长篇大论的写着,偶尔涂涂画画,还在最后画了个乌龟。
可即便是这样,谢危铁了心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所以还是给了一个中上的评估。
显然,这不符合姜雪宁的预期。
她要求开卷,然而没等谢危说话,就被其她伴读反驳。
将试卷公开什么的,考得好也就罢了,考得一般般的人哪里肯干,这妥妥的社死啊。
谢危表面温文尔雅,对姜雪宁温和道:“若姜姑娘心中还有疑惑,可单独留下,谢某可为你单独解惑。”
姜雪宁讪讪一笑:“倒也不必了。”
谢危眼睫微垂,遮住眼底的讽刺:“治学不可不严谨,既为人师,当为你解惑。不过姜姑娘既然入了宫,往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学,你说是不是?”
黎漾在一旁瞧着,谢危要是有读心术,估计这会儿就能读到姜雪宁在心里疯狂的骂他了。
可惜他木有读心术。
谢危:不!我有!
他起身对众人道:“文试结束,诸位先回府准备两日,此后便正式入宫伴读,我等与诸位以后以师生相称,为期半年进行教习,还望各位勤勉学业,莫要辜负我等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