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信封中别说是勇毅侯府的罪证,就连张纸都没有,只有一根稻草装在里面。
看到谢危,皇帝冷笑道:“谢卿,你来的正好,看看朕的好舅父都做了什么好事!”
谢危弯腰捡起地上的信封,翻看了一下。
心中感叹,小桃花做的还挺逼真。
不过他还是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询问的看向皇上:“陛下,这个信封是有何讲究吗?”
沈琅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比他还难看的薛远:“定国公年纪大了,做事也不如从前沉稳,朕念在你身子骨不好,这次就原谅你欺君之罪,退下吧!”
薛远沉默一瞬,恭敬告退:“臣告退。”
沈琅眼角余光瞥到那一封空白信件,气不打一出来,走到一旁坐下。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谢危觉得自己身为臣子,有必要为皇帝分忧解难。
既然是被薛远气到了,那他就把公仪丞的事情说出来,好让皇帝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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