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被推着往后滑出数米,脚跟犁过的地方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最后重重撞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才停下。
伞面边缘已被灼烧得焦黑,几处伞骨隐约弯出变形的弧度。我喘着气握紧伞柄抬头,正好对上嘉德罗斯眯起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战意:
嘉德罗斯“有点意思……”
而格瑞已经站到了我身侧半步的位置,烈斩的蓝光压得更低了,他侧过头看我,声音压得极低:
格瑞“别碍事。”
尽管语气依旧冷淡,握剑的手却往我这边挪了挪,隐隐将我护在了身后。
我揉着还在发麻的手腕往后缩了缩,故意把半个身子藏到格瑞身后,对着嘉德罗斯举了举那把焦黑的伞:“打住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