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村民们还会去供奉那个所谓的雕塑。
贡品什么都有,只要他们这些村民能想到的能取到的,就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血色侵染了这寺庙,隐约可以看见从雕塑底下,以其为中心蔓延而出的红色。
它不知道这些村民想要干什么,但是,捆绑它的绳子已经很“脆弱”了,只要它想,随时可以挣断。
正当它挣断捆绑自己的绳子后,光源透了出来,逆光的方向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别人可能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但是它可以,尽管现在逆着光也可以看见男人眼里流露出来的东西,那是什么?
有些熟悉,不懂,算了,与它无关不是吗?
“哎呀,看来来的真是时候呢。”
它眼里没有恐惧,不,应该说没有半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