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两人在院子里扭作一团,惊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角落里,张真源正对着石锁运气,体修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武修的绑腿勒得紧实。他嘴里叼着个肉包子,左手举着石锁,右手还往嘴里塞着馒头,腮帮子鼓得像只囤粮的松鼠。
“张哥!”贺峻霖拿着算盘跑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这个月的账对不上了!你三天吃了五斤米、十斤肉,还有刘耀文偷偷塞给你的半只烤鸡——”
张真源举着石锁的手顿了顿,嘴里的包子差点掉出来。“不让我吃饭?”他眨巴着眼睛,体修的气势瞬间垮了,眼眶红得像只被抢了窝的兔子,“我修炼耗体力……”
“张哥不哭!”刘耀文从严浩翔身上爬起来,掏出块干硬的肉干递过去,“我让土豆分你半只野兔!它最近减肥!”
严浩翔揉着被勒红的脖子坐起来,突然指着院门口的老槐树:“那是什么?”
众人抬头,只见树干上贴着张泛黄的纸,墨迹歪歪扭扭,正是他们那位云游七年的师傅的笔迹:“徒儿们,为师在东海钓着条会吐珍珠的鱼,等为师换了灵石,就买糖葫芦回去——对了,丁程鑫的笛子该调音了,宋亚轩的工具箱缺个扳手,贺峻霖的药炉记得买耐火石的……”
“师傅!”七人异口同声地吼起来,声音震得槐树叶落了一地。
丁程鑫举着笛子往树上砸,灵修的灵力把纸震得哗哗响:“谁要糖葫芦!我们要灵石!”
马嘉祺摸出最后半张符纸,气的想画个“催归符”,却发现朱砂早就用完了。
宋亚轩抱着被剑气劈坏的阵盘,突然蹲下来开始修那半截药炉——能省一个是一个。
贺峻霖的算盘“啪”地掉在地上,丹修的眼泪混着黑灰往下淌:“师傅,我们快真的要去啃树皮了!”
严浩翔把剑往地上一插,卦修的龟甲被他攥得咯吱响:“早知道算卦这么赚,当初就该拉着师傅一起摆摊!”
刘耀文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突然觉得土豆的饭好像也不够分了。
张真源啃着最后半个馒头,看着空荡荡的米缸,体修的拳头捏得死紧——再不让干饭,他就要去后山啃石头了。
夕阳把七个身影拉得老长,老槐树的叶子还在落,像谁在天上撒了把碎银子。丁程鑫突然对着天空喊:“师傅!你再不回来,我们就把你的宝贝葫芦卖了换肉吃!”
远处传来几声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