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丁程鑫为师学“音波功”。白胡子长老不甘示弱,拽着张真源要学“徒手掰电线”,被体修大佬塞了根牛肉干堵住嘴。
夜幕降临时,交流中心的屋顶亮起彩灯。彩毛仙鹤驮着大妈们转圈,丁程鑫用麦克风唱《最炫民族风》,贺峻霖给长老们发养生茶,宋亚轩的激光在夜空里画爱心,严浩翔的平板弹出新订单(有人问“骑仙鹤能不能刷医保”),刘耀文在给土豆喂新烤的仙果干,马嘉祺靠在灯柱上,风符缠着电线晃,像串会发光的风铃。
凌云站在台阶上笑,看着徒弟们和老古董、大妈们挤在一起,彩毛仙鹤的粪便落在张真源的蛋白粉罐上,没人计较;丁程鑫的麦克风被大妈借去唱《青藏高原》,没人生气;连最宝贝药圃的贺峻霖,都笑着看长老们把枸杞撒进火锅里。
界壁的光在远处闪了闪,温柔得像谁在七百年前的云海里,轻轻哼起了歌。
“师傅,”丁程鑫举着麦克风喊,“明天教大妈们画符吧!她们说要学‘广场舞驱邪阵’!”
凌云挥挥手,凌霜剑变的钥匙串在手里晃:“先教她们扫码付款——仙鹤骑一次八十八,少一分都不行。”
笑声惊飞了檐角的夜鸟,彩毛仙鹤突然集体鸣叫,翅膀的光映红了半边天。大妈们的红绸裙、老古董的青衫、徒弟们的运动服,在灯光里织成片温暖的海。
煞气或许还会藏在网线里、充电线里、快递盒里,但凌云知道,只要这群既能画符又能跳广场舞,既能炼丹又能卖仙鹤门票的小家伙在,这人间的热闹,就永远不会被煞气搅散。
毕竟,最好的守护,从来都是热热闹闹地活着,把日子过成连煞气都羡慕的模样——就像现在,就像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