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冒牌货不知瑞王这个习惯,方才两局棋都没这个举动。
他朝空处唤道:“十一。”
一条黑影出现在殿中,拱手道:“请主上吩咐。”
“萧九在何处?”
“在营里。”萧十一道,“服用假死药之后会虚弱半个月,首领让他好生调养,没有给他安排任务。”
萧靖凡颔首:“叫他明日来见朕,朕有事吩咐他去办。”
“唯。”萧十一领命,见萧靖凡没有其他吩咐便自行退下,去暗卫营传消息了。
萧靖凡慢条斯理地将棋盘收拾好,拿帕子擦干净手,盘腿往榻上一坐,一边喝姜露茶一边吃八珍糕,不多会儿便吃了半盘。
周元德看得心中欢喜,暗道这姜露茶竟然这般有用,不若日日都奉上一盏,也好叫陛下多进些吃食,省得每回去万寿宫太后都拿眼刀子刮他。
茶水房里,正和玉坠闲话的楚流徵突然背脊一凉,抬手搓了搓胳膊。
玉坠笑着推她:“冷就去炉子边烤着,别着凉。”
楚流徵将板凳挪得更靠近炉子,才坐下,小安子跑了进来,“陛下摆驾瑶华宫,二位姑娘可以回去了。”
【好耶,下班!】
楚流徵将炉子上的大茶壶提下来,用铁钳将尚且燃烧的炭块一一夹出,放到水里熄灭。
玉坠则检查各个柜子,看看有无缺漏,并将其一一锁上。
二人将窗户都关上,确定殿中再无不妥之后,吹熄灯烛关门离开。
昭阳宫凝和殿。
绵绵蹲在地上,用药油替阿依达尔揉按膝盖上的淤青,心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噘着嘴轻轻往上吹气,小声抱怨:
“您在家的时候哪受过这个气啊?都是那谢婕妤不好,怎么光罚您不罚她,一点都不公平。”
“公平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抢的。”阿依达尔抓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炭烤羊排,啃得嘴上一片油光。
绵绵看她满不在乎的模样,忍不住撅了撅嘴,“公主,你是不是故意跟谢婕妤打架?”
“没有。”阿依达尔将玉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感觉杯子太小不过瘾,正想抱着壶喝,一道幽怨的目光立刻射了过来。
阿依达尔讪讪收回手。
绵绵瞅她:“公主你撒谎,你就是故意的。”
“啧,进宫几天你还长聪明了。”阿依达尔将壶里的酒倒进玉杯里,再次一饮而尽。
“奴婢本来就不笨。”绵绵拿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药油,起身为她斟酒。
“是是是,我的绵绵最贴心。”阿依达尔递给她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