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辞色,她有意报复也不无可能。”
“唔,确实有这个可能,可是您不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了吗?”楚流徵道,“世人皆知孝王与王妃伉俪情深,心中只有王妃一人,即便这位庄城主长得如何国色天香,孝王也不可能轻易动心。”
“庄城主好歹是一城之主,为何都不先试探一下孝王殿下的态度便在宴会上做出求爱这等有可能损伤颜面之举?”这要是被当众拒绝,日后还不得成为笑料啊?
“所言在理。”萧靖凡微微颔首,示意楚流徵接着说。
楚流徵道:“半夜敲门的举动也十分奇怪。既然孝王殿下已经在宴会上拒绝了,庄城主为何还要在半夜的时候再去一次?”
还是那句话,好歹是一城之主,即便好色,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脸面放到地上让人踩吧?
天下男人那般多,何至于非要一个心有所属的有妇之夫?
总不能是因为抢来的比较香吧?
萧靖凡:“或许她以为夜深人静,三皇兄比较容易被打动。”
楚流徵瞅他,那意思,您在讲笑话吗?
萧靖凡唇角挑了挑,“你接着说。”
【啧啧,明明看出来了还要我说,合着费的不是你的口水是吧?】
楚流徵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抓人的时机也很奇怪。若庄城主当真存心抓人,孝王殿下他们在归云城内的时候她为何不抓?非要等离城了再派人扮成匪徒去抓,还抓错了,事后竟还承认是自己做的,这不是脱了……咳,多此一举吗?”
【好险,差点说脱了裤子放屁,暴君听了肯定又要皱眉,罚我背书。】
萧靖凡无奈,他就罚了那一回,这女人倒是记得牢。
他道:“若礼王认出匪徒是个意外,抓错人也是意外,这便不是多此一举。”
【呵呵,意外叠意外,人好歹是一城之主,能把一座城治理得欣欣向荣,做事怎么可能这般不周全?】
楚流徵算是发现了,皇帝就是故意的。她哼哼两声,命人端冰镇酸梅汤进来。
萧靖凡则命人将棋盘撤下去,伸手把楚流徵拉过来,捏捏她的脸,“怎么不说了?”
楚流徵扯了个假笑:“您心里跟明镜似的,我这点雕虫小技哪敢在您面前献丑?”
“朕想听你说。”萧靖凡承认得很干脆,伸手接过酸梅汤,却在楚流徵抬手来拿时往后撤了撤,“还有一点你没说。”
楚流徵:“……还有,归云城中事虽然不归大盛管,但归云城再怎么繁荣也只是一座城,如何跟整个大盛国比?庄城主竟然还派人公然对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