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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觉得一定是楚流徵在太后跟前进了谗言,不然一直不管事的太后怎么想起来用这样磨人的法子对自家主子?还正好是在楚流徵去万寿宫用过晚膳的第二日,秋穗怎么都不信这是个巧合。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秋穗对楚流徵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只可惜小宣子没有要了她的命。
“派人盯着些。”钟皇后重新提笔蘸墨,语气轻缓,“还不到花谢的时候。”
“是。”
养心殿。
楚流徵捏着鼻子离那碗所谓的安神汤三米远,瓮声瓮气跟坐在书案后看奏折的皇帝打商量,“能不喝吗?”
“不行。”萧靖凡头也不抬,“趁热喝。”
楚流徵:“我真的不害怕,也没吓到。”
“嗯。”萧靖凡一边在奏折上写着批注一边道,“你是自己喝还是要朕喂你?”
这话让楚流徵瞬间想起了这位卡着某妃的脖子灌下一碗药的凶残事迹。
她她她还是自己喝吧。
见她自己喝了,皇帝陛下略有些遗憾。
巳月将空了的药碗拿下去,楚流徵含着蜜饯歪在榻上,随手摸了本游记来看。
【我瞅瞅周公公查到哪儿了。】
【嗯……查出我跟这位宣公公有点拐弯抹角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