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楚流徵细看。
楚流徵定睛那么一看。
【卧槽!百子图?!!】
【太后这是在催生还是暗示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等等!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把暴君比喻成茅坑了?】
【呃……就算是茅坑,暴君肯定也是装修最豪华的那个。】
多看一眼都感觉浓浓的恶意扑面而来,楚流徵眼角狂抽,想了想,吩咐巳月,“送去给陛下瞧瞧。”
谁的娘亲谁来应付。
文华殿中,看到百子图的萧靖凡冷静一摆手,“先收起来。”
房都没圆呢,哪来的子啊?
今儿早朝时百官才上奏要皇帝大选秀女,充盈后宫,太后跟着就弄这么一出,同时被百官和太后逼迫的皇帝心里有些不痛快,同时也担心楚流徵不痛快。
眼看赌约只剩下一年,有些事情得加快了。
修长的手指握住狼毫笔,挥动间,缓缓在纸上落下一个“赢”字。
翌日,早朝之后,周元德捧着一卷圣旨去了长春宫。
“皇后钟氏,狠戾不仁,造言生事,构陷无辜……不可以承天命,今废为庶人,其上玺绶,罢退建平行宫,礼佛自省,终身不得出。”
安静地听完圣旨,一袭素袍的钟皇后……不,庶人钟文澜叩头接旨。
周公公不禁有些唏嘘,他命人将钟文澜扶起,“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您着人收拾些得用之物,一炷香之后咱家再过来。”
他给钟文澜留了最后一分体面,钟文澜也感激,对这位胖太监敛手一礼,“多谢公公。”
周元德轻叹一声,躬身还了一礼,带着人离开。
“主子,陛下竟当真如此狠心。”秋穗双眼含泪,面上难掩惊慌之色。
她虽然知道自家主子的结局不会太好,但心底到底还是存着一丝希望,万一陛下愿意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赦免自家主子呢?
如今废后圣旨一下,便是彻底没希望了。
“哭什么?都把眼泪收起来,难看。”钟文澜面上无波,握紧圣旨,沉声道,“赶紧收拾细软,只有一炷香,别叫周公公为难。”
“可是行宫偏远,这一走怕是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秋穗替自家主子不甘,“您不替自己想,也替大皇子想想。国公府已经没了,您若是再走,大皇子就真的孤苦无依了。”
她压着声儿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去求求陛下吧,陛下会开恩的。就算在京城找个庵堂修行也比去偏远的行宫好啊。那地儿住的都是疯的,傻的,您自小便没受过苦,怎么能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