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着太医院派医官随行问诊,不得有误!”
谢皇后没有出声。
文嘉跪地,“谢母后隆恩,谢太子仁德。”
待文嘉离去,李肇才扬了扬眉梢,恭敬朝谢皇后行礼。
“母后,这是一出毒计啊。”
谢皇后叹息一声,“母后行事坦荡,哪怕她栽赃嫁祸?你不来,我也会允的。”
“儿臣知道。”李肇道:“可是坦荡不妨暗箭,清白更难自保。萧贵妃摆明要借着婉昭仪做幌子,对付母后。儿臣也不能坐以待毙。”
谢皇后并没有开口,眼中泛起一层水光。
方才文嘉那句“只怕这辈子没办法活着离开这座深宫”,如同万箭穿心,几乎要把她钉在那张凤椅上。
这宫殿,对婉昭仪是牢笼,于她又何尝不是?
只是她的牢笼,更大一些,更华贵一些,更久远一些罢了……
“都依你吧。若你父皇问罪,你别出声,母后自会应对。”
李肇眉梢微微一挑,眼底掠过冷光。
“这次,只怕他问不了儿臣的罪,还得嘉奖儿臣——”
晚安,明天见!
读友:太子,你皇兄比你戏份多,比你台词多,你气不气……
李肇:等孤登基,让史官把孤的憋屈都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