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魏王殿下虽有嫡子,但对咱们家宇哥儿,却是喜爱得很,实不相瞒,这些日子过去,王爷烦闷,常让宇哥儿陪着说话解闷儿,对我……倒也还算和颜悦色。说不定哪里,我就能替你搭把手……”
她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
顾介眼神微微一眯。
突地笑出声。
他料定薛月盈爱财如命,急盼扬眉吐气,却不料她能把这样丢人的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年少时对她那些爱慕痴心,此刻想来更是荒唐可笑……
顾介硬生生压下怒火,挑眉冷声。
“你若有这本事,那便把魏王的令牌借来?”
“令牌?”薛月盈心头猛地一跳,“这……王爷贴身的物件,怕是不好借……”
顾介嘲弄,“李炎不也贪财好色吗?等我们做成买卖,有了万贯家财,你抱着金山银山去魏王府,李炎还不得把你当财神爷供着?薛月娥算个什么东西?她这个王妃,在你面前又算得了什么?还愁不能扬眉吐气?”
薛月盈很犹豫,眼神却亮得吓人。
一颗心被金山银山和踩在薛月娥头上的诱惑狠狠撞击,贪婪而狂热。
她咬了咬嘴唇,“你……你真能做到万无一失?”
顾介目光灼灼,说得斩钉截铁。
“只要你弄来令牌,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晨光熹微。
梨香院的窗棂被阳光染上一层浅金。
又是一个大晴天!
薛绥盘坐在竹席上,手上握着文嘉给她的那一枚狼骨符。
符身触手冰凉,狰狞的狼首泛着幽暗的光,獠牙微露,仿佛带着蛮荒的血气……
“姑娘,”锦书悄步进来,将一盏新沏的金银花茶轻放在案角,压低声音,“靖远侯府有动静了。”
薛绥眼睫未抬,将狼骨符收入袖中暗袋。
“说。”
“昨儿夜里,顾五郎前脚回府,薛四姑娘后脚就得了消息,悄没声息地摸进书房,屏退左右,两人关起门来密谈了小半个时辰……咱们的人不敢靠太近,怕打草惊蛇。只隐约听到争执,说什么泼天富贵的生意……”
锦书顿了顿,又道:“今儿天不亮,薛四姑娘就乘了一小轿,领着宇哥儿悄悄去了魏王府后角门,说是……要给魏王妃请安……”
薛绥端起茶盏。
“有趣。”
她轻啜一口微烫的茶水,清苦回甘。
“薛月盈那点脑子,全用在钻营上了……”
一旁侍立的如意听得眉飞色舞。
“魏王被姑娘收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