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柯的脸上,挂着“我懂你”的笑容。
“小事一桩。”
他拍了拍胸脯,那声音,压得更低了。
“不瞒您说,我们金吾卫,有专门的秘密运粮渠道。”
“常年为宫里和边军,押送一些东西。”
“车队都是特制的,外面看着是运粮草的,里面,别说是一百万两,就是三百万两,也能给你装进去!”
“保证神不知鬼不,连只苍蝇都发现不了!”
他冲着赵奕挑了挑眉。
“不如,这个活儿,就交给我们金吾卫来办?”
“我们帮您,把这笔钱,安安稳稳地,送到您想送去的地方。”
赵奕看着他,没说话。
李清柯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赶紧补充了一句。
“当然,剩下的那七十八万两,我们也会一文不少地,给您押运到国库去!保证账目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赵奕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以。”
他拍了拍李清柯的肩膀,那语气,充满了信任和倚重。
“那就劳烦李将军了。”
“你我兄弟,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他嘴上说得亲热,心里却在冷笑。
你个老东西。
你要是敢在这笔钱上动半点手脚,敢黑我一两银子。
老子就把你全家老小,从你刚出生的孙子,到你八十岁的老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吊在洛阳城的城门楼子上。
做成风干腊肠!
……
搞定所有事情,赵奕连家都没回,直进了宫。
御书房。
武明空刚处理完手头的奏折,正端着一杯清茶,闭目养神。
“陛下,抄完了。”
赵奕一进去,就换上了那副邀功的嘴脸。
武明空睁开眼,那张冰山脸上,没什么波澜。
“如何?”
“陛下,您是不知道啊!”
赵奕一开口,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腔调。
“那赵得柱,简直不是人!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畜生!”
“臣带人抄家的时候,都惊呆了!那金子银子,堆得跟山一样!”
武明空放下茶杯,那双凤目,直直地看着他。
“你拿了多少?”
“冤枉啊!陛下!”
赵奕当场就叫起了屈,那表情,比窦娥还冤。
“臣对您,那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抄家的钱,臣一毛都没敢拿!”
“所有赃款,共计白银七十八万两,黄金十万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