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她的注意力。
安伯斯招了招手,声音沙哑,“顿普利,你的宠物。你真的不能让它乱飞了,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给打下来吃掉的,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贫民,他们可不在乎吃的是什么肉。”
一个本来正在病人身前记录数据的鸟嘴医生把数据本丢给一个护士,就赶紧的走了过来,他像是安伯斯的缩小版,身上的恐怖气息没有安伯斯那般的浓烈,长得比谢德要略矮一些。
“可是它是一只鸟儿啊,把它关在笼子里,它会郁闷的。”
乌鸦飞到顿普利的手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安伯斯,然后对着谢德愤怒的嘎了一声,像告状一样。
顿普利看过来,“这位是?”
“是我的朋友,39,是他帮你把乌鸦带回来的。”
“那…非常感谢。”
“好了,带我看看病得最严重的病人。”
安伯斯打断顿普利的话,大摇大摆的走到一个不停咳嗽的病人身前,不顾这个病人非常惊恐的目光,他直接上手掐着病人的脖子,像是打量一只肥鸡,最后还拍了拍病人的脸。
“你看吧,39,这家伙在前天马上就要死了,是我把他救回来的,他不仅得了黑死病,他甚至还有肺癌,虽然现在他很痛苦,但至少他还活着。”
谢德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他倒是觉得这个病人跟个实验体似的,还怪可怜的,不过现在可不是他可怜别人的时候。
鸟嘴面具遮挡了太多的情绪,39微微点头,夸赞,“你的医术就是在从地狱的手里抢人。”
“哈哈哈……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人死而复生的。”安伯斯语气狂妄地说。
然后马上他的动作一顿,冷冷的说:“这个被子是谁换的?”
所有人指向一个可怜的护士。
安伯斯冷笑,“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任何一个实验的要素都不能被破坏吗?女士,你被解雇了。”
沉默的空气安静到地底,一股压抑到极点的恐怖气氛蔓延到了整个医院。
黄思欣浑身发抖,她感受到有东西沿着她的脊椎在她浑身蔓延,“不,不,求求你,不要……呃!”
黄思欣死了。
尸体发黑,横摆在病房里。
吕雅婷瞅准机会,胆子大的主动上前把尸体拖了出去,她自己也顺便离开了这间病房,逃离了可怕的重灾区。
安伯斯不满的说:“哼,你们这群蠢猪。干这些无意义的事情的时候倒是积极。”
安伯斯显然还没有消气,他像巡视着领土的雄狮,在病房里面一步一步的行走,可怕的压迫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