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的冷漠深深刺痛了云初的神经。
她甩开霍宴州的推搡他:“凭什么,背叛这段婚姻的人是你,凭什么我要忍受这一切?”
霍宴州扣住云初双手的手腕:“因为你是霍太太,你不忍也得忍。”
云初情绪失控的咆哮出声:“我不要当你的霍太太,我不要你了霍宴州,我要离婚,离婚你听不懂吗?”
霍宴州冷静开口:“云初,没有我点头,整个京市所有拍卖行不会再对你那套珠宝进行拍卖,也不会有任何医院再会雇用你,”
云初情绪失控捶打他:“霍宴州你混蛋!”
霍宴州:“云初,我知道你不想离婚,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真的要跟我离婚,我也说过,这个婚你离不起!”
霍宴州的语气无情又薄凉。
两人对望,云初眼底的绝望慢慢变成恨意。
她挣脱不开双手,突然低头狠狠咬住霍宴州的肩膀。
霍宴州肩膀吃痛闷哼出声,但是他没有动,反而抱紧云初的身体。
豪车狭小的空间,足足安静了有几十秒。
直到血腥味弥漫到整个口腔,云初才肯松口。
她嘴角殷着鲜红,眼眶更红。
她抖着唇带着恨意的眸子死死盯着霍宴州。
她一字一句对霍宴州说:“你娶我那天,我发过誓,我云初宁肯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会放弃你霍宴州。”
她抖着唇说:“现在,我后悔了,就算我万劫不复,我也要离开你。”
云初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霍宴州轻抚隐隐作痛的肩膀,透过车窗看着云初崩溃哭着跑过马路这一幕。
这是从她嘴里第二次听到‘后悔’两个字。
但是他不喜欢她总用‘死’来威胁试探他。
霍宴州心里烦躁,开车来到皇廷会所。
陆裴野好心提醒霍宴州:“有没有可能云初她不是在威胁你,跟你离婚就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你太自信了。”
霍宴州语气笃定:“她今天还去找安宁了,骂安宁是小三,威胁安宁要收回安宁住的房子,逼带着孩子离开京市,她根本就不想跟我离婚!”
陆裴野陷入沉默。
虽然现在的云初,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明艳骄傲的云家大小姐了。
但她骨子里的骄傲还在,她不可能自降身份的去找谢安宁母子的麻烦。
陆裴野:“就算云初去找她,那也是被你们给逼急了,云初妹妹她没错。”
霍宴州疲惫的揉了几下太阳穴:“这周我出差不在国内,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