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无奈解释说:“那是意外。”
云初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为什么每一次意外,吃亏受伤的只有我跟我的家人?”
霍宴州眼神复杂难辨:“这件事在你心里过不去了是吗?”
云初说:“这辈子我都会记得。”
两人对望,霍宴州转身离开。
听到进户门合上的声音,云初浑身瘫软了下来。
他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一定是去照顾那对母子了。
虽然他不是个好丈夫,但确实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如果谢安宁的出身能稍微再好点,他们应该是最幸福的三口之家。
云初洗澡,关掉所有灯,上床睡觉。
离了心的丈夫,不配她失眠,也不配她给他留灯。
几分钟后,霍宴州敲开了楼上陆裴野的门。
陆裴野看到霍宴州,忍不住阴阳他:“负荆请罪来了?”
霍宴州盯了陆裴野一眼,进门。
陆裴野盯着霍宴州看了半晌,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来:“说吧,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霍宴州抬眼看向陆裴野:“昨天晚上她都跟你聊了什么?”
霍宴州话一出,陆裴野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
他冷着脸质问霍宴州:“怎么,连她跟别人说话的权利你都要剥夺了吗?”
霍宴州头疼的捏了一下眉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想知道云初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陆裴野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霍宴州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他放下酒杯,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说:“我现在跟她没办法正常沟通。”
他能感觉的出来,云初这次回来,变了很多
她在外给足了他体面,在家不吵也不闹。
只有牵涉到她的家人时她才会有反应。
即便那样,她要么针锋相对,要么破罐子破摔,要么就沉默,一句话不肯说。
陆裴野给霍宴州鼓掌:“没办法沟通好啊,反正你手里攥着她的把柄,只要你给她指令她听话照做就行。”
霍宴州烦躁的扯了下衬衫的领口。
他语气不自觉闷了下来:“我是用手段逼她回到的我身边,但我的出发点是和好,不是变成仇人。”
陆裴野见鬼似的表情又出现了:“你这么算计她,她不把你当仇人天理难容。”
霍宴州胸口闷的厉害,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又喝了一大口。
他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她性子倔,如果我不用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