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
宁舒呵呵了一声，看着雅典娜是没有了气息，就算没有动手杀了她，她的生命也因为诅咒代价消亡了。
地面的灾难还在继续，宁舒不断地加固结界，神力还在坚定地执行着雅典娜的意志，毁了这个城邦。
也许是雅典娜对人类产生了忌惮，也许是雅典娜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不愿意将自己的城邦留下来，冠上别人的姓名。
总之要整个雅典城为她陪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雅典城就是雅典娜的东西，她有义务保护这个城邦，也拥有处理这个城邦的权利。
雅典娜的身体飘荡在空中，星辰巨灵缠住了雅典娜的身体，拖到了宁舒的面前。
宁舒摸着雅典娜的眉心，感觉她的脑海中有力量攒动。
摸向雅典娜的心口，心脏还在微微的跳，很微弱，如果不仔细感应，都感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