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但崔爷贵为文判官，任阴律司，掌管生死簿。
平日里业务繁忙，难以脱身，所以只能另谋他选。
黑白无常是必然的，剩下只能是牛头马面。
这两位爷与自己交情也不错。
最主要的还是这四位爷平常有时间来阳间。
“得。”
卫炎枫点点头：“脱下衣服，我建议你纹后背。”
“你先看看能不能下刀。”
林烨脱去衣服，卫炎枫嘴角抽搐：“蝴蝶背！”
林烨满背密密麻麻的血色蝴蝶，惟妙惟肖，仿佛真的一般。
卫炎枫轻轻一抹，忍不住称赞询问：“谁的手笔？好手法！！”
就这功力，若换做他上，绝对纹不出来。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服高人得死。
林烨淡淡回答：“巫蛊之术。”
“巫蛊！”
卫炎枫震惊，再次摸了摸这惟妙惟肖的蝴蝶：“以蛊凝画，好手笔，好手段！”
林烨想起自己的纹身也是无奈一笑，自己左臂上还有一张鬼脸和铁链纹身，后面又是血蝶背。
自己都快成精神小伙了。
不过说来，就他这德行，和亡命之徒有什么区别？
卫炎枫观察了半天，这才提出方案：“纹后背不太理想，不如纹后肩，黑白无常在左，牛头马面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