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之前不同，之前是紧张的汗水，如今是颤抖的小手。
察觉到了那紧张的小手，文子端抬头望向十一娘，只见十一娘面色低沉，甚至都咬了咬唇。
文子端自是看得出来..这不是紧张，这是恐惧！
文子端只好松开了握紧的手，转而去轻轻撩动…十一娘的发梢。
回想以往的种种，文子端已经病了，只要碰见十一娘的事便会疯，不受控制！
袁慎给文子端诊脉下的定义便是：易怒症！
陛下（文子端）："“别怕，我会控制住的。”
见十一娘脸色上的恐惧感，还是没有消下去。
文子端翻了个身，去抱着十一娘睡，也不去做那个事了。
一连几日下来，文子端都翻了霍贵妃的牌子，但都未宠幸，只是单纯抱着睡一晚。只是十一娘，总是半夜做噩梦醒过来，再对上…身侧紧抱着自己之人的脸，更加惊恐了。
文子端自然就猜出来了，十一娘的噩梦便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