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两个人说起工作上的事情，“子扬虽然在申城的商场混了十年，人面熟，但她之前也不是做建筑行业的。你可以找一下上午我们刚认识的金侨股份的俞总多合作一下。她在申城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子扬跟她也熟，你可以让子扬介绍一下，多跟她亲近。她们跟陈家的人很熟，跟她合作也就相当于跟陈家合作。”
“你对俞家母女好像很感兴趣，是对母亲感兴趣还是对女儿感兴趣，或者说对母女都感兴趣？”赵珺笑着问道。
“这个玩笑不能随便开，俞家跟陈家关系密切，差不多就是一家人，得罪俞家就是得罪陈家，跟俞家合作就是跟陈家合作。我现在跟陈家合作，你们也可以加强跟俞家的合作。”
赵珺见姜凌云说的严肃，知道不能随便开玩笑，“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