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敌人胸骨,粘稠的脏器在马蹄下爆成血雾,每一次冲锋都在联军阵中犁出猩红沟壑。
傅忠的骑兵队如镰刀般切入联军侧腹,火铳喷吐的铅丸将成排士兵打成筛子。
有人被马刀斜劈成两片,内脏顺着切口滑落;有人被铁蹄踩碎颅骨,眼球迸溅在同伴披风上。
断肢残臂如败叶般纷飞,折断的箭杆深深楔入沙丘,染血的翎羽在风中颤动。
戈壁滩变成沸腾的屠宰场。明军步兵方阵的长枪如林,将试图突围的联军钉死在盾牌上,鲜血顺着枪杆蜿蜒成河。
联军勇士挥舞弯刀砍向铁甲,迸溅的火星中,自己的脖颈已被削断,头颅滚落在血泊里还圆睁着不甘的双眼。
破碎的盾牌、扭曲的肢体与浸透血水的旌旗层层堆叠,形成一座不断增高的血肉山丘。
箭矢与火铳弹在尸山血海上方交织成死亡密网。
垂死的战士在血泊中抽搐,喉管被割开的嘶鸣混着火药的刺鼻气息,蒸腾的血水在沙地上凝结成暗红冰晶。
东察合台联军的旗帜接连倒下,染血的新月、苍狼图腾被铁蹄踏成碎片,随晚风卷入漫天血雾。
东察合台汗国的牛皮大弓在寒风中震颤,万千箭矢撕裂长空,却在明军阵前丈许处纷纷坠地。
当他们惊恐地发现,明军火铳的铅丸能穿透三百步外的盾牌,而自家最精良的角弓射程竟不及火铳一半时,绝望如潮水般漫过整个阵列。
明军的复合弓率先发出致命啸叫,三棱破甲箭撕开联军的皮甲,将骑手钉死在马鞍上。
箭矢带着倒钩穿透咽喉与胸膛,鲜血顺着箭杆喷涌而出,在半空划出猩红的弧线。
东察合台战士奋力挽弓还击,可他们射出的箭雨却如风中残烛,还未触及明军阵形便纷纷坠落,徒留一片无力的呜咽。
蓝玉的铁骑如黑色的死亡旋风,马刀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当三万铁骑碾碎大地而来时,前排的联军士兵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被铁蹄踏成肉泥。
有人被马刀斜劈成两半,温热的内脏顺着切口滑落;有人被长枪贯穿身体,高高挑起的躯体在半空扭曲挣扎,鲜血如瀑布般洒向身后的同伴。
火铳的轰鸣震耳欲聋,铅丸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盾牌在铅丸的撞击下如纸片般碎裂,木屑混着碎骨飞溅,前排的联军士兵瞬间血肉模糊。
断肢残臂在空中飞舞,被击碎的头颅如同炸裂的西瓜,红白之物溅满周围士兵的脸庞。
铁骑掠过之处,哀嚎声此起彼伏。
联军精心布置的拒马、绊马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