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说吧，没有外人了。”
吕尧笑道：“我想问问，那位秦总监是你亲自选的吗？怎么感觉她想坑你一波大的呢。”
甘晓曦凑过来问道：“怎么说怎么说？这波我有点看不懂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搞的这么复杂啊？”
吕尧笑着解释道：“我当初让陈雪滢去做前台收银，就是为了竖个靶子投石问路，现在我把水打浑是为了浑水摸鱼啊。”
甘晓曦有点晕，怎么这搅屎一样的动作背后理论还一套一套的？
别人搞公关学的是传播营销理论。
吕尧呢？
他学上兵法了！
还尽是些有点歪门邪路的兵法。
荣念晴问道：“那你摸到鱼了吗？”
吕尧抽出一根烟点燃，袅袅青烟升腾中，他说道：“摸到了，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面不止一条鱼，他们针对华盛生活的原因，也不单单是害怕华盛生活抢了他们的业绩。”
荣念晴沉思片刻后，冷冽道：“他们害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