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留下狼狈的痕迹。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看着周围冰冷的环境和面前面无表情的朴信雨,以及旁边操作着精密仪器、同样眼神冷漠的技术人员,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只让我换掉润肤露!”
“保证送到病房!”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审讯室的门无声滑开。
李承焕走了进来。
他没有穿市长那身象征权力的西装,而是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便装,步伐沉稳,却带着一种比这地下空间更冷的寒意。
他没有立刻看向姜顺玉,而是走到朴信雨身边,看向她手中的平板屏幕,上面正实时显示着对那瓶润肤露的初步快速光谱分析结果。
朴信雨将平板递给他,声音低沉:
“欧巴,初步快速筛查显示,含有极其微量的‘蓖麻毒素。”
“常规检测几乎无法发现。”
“具体浓度和对婴儿的致命剂量模型还在计算中,但……对婴儿来说极度的危险。”
蓖麻毒素!
一种只需极微量就能致命的生物毒素!
通过皮肤接触,尤其是婴儿娇嫩的皮肤,或者不慎入口……后果不堪设想!
这已经不是制造“意外”,这是赤裸裸的、精心策划的谋杀!
李承焕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万年寒冰,整个审讯室的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几度。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姜顺玉身上。
那目光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狰狞的威胁,只有一种穿透灵魂的、审视蝼蚁般的冰冷平静。
姜顺玉对上这目光,如同被最凶猛的野兽盯住,浑身血液都冻僵了,连哭泣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姜顺玉女士,”
李承焕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你的儿子,姜哲浩,在‘毒蛇’崔万植的地下赌场,欠下了37亿韩元的赌债。”
“三天前,一个离岸账户向他还清了所有债务,并额外支付了5亿韩元的‘辛苦费’,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慈善家是谁?”
姜顺玉闻言,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查得一清二楚!
“不……不是我!”
“我只是……他们用哲浩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