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防御屏障,白色的光芒顷刻将三人笼罩其中。
凛渊也生气了,正欲反击,却见苏七浅走过去啪的一声往凉昭脸上扇了个耳光。
动作又干脆,又熟练。
直接给凉昭扇懵逼了。
“你疯了?对自家人也出手?你可是3s级的哨兵!”
凉昭捂着发烫的左脸,委屈巴巴地反驳道:
“亲爱的你偏心,明明就是凛渊先抢我的位置。”
“你打了我,也要打他才公平。”
“嘤嘤嘤….”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允许他们内斗互相伤害,凉昭明显是触犯了苏七浅的底线。
她正想继续教训凛渊,没想到呆蛇主动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单膝蹲下,将脸扬起来,自觉准备挨打。
凛渊的眸子一动不动地锁着她,他的脸颜很平静,除了愧疚之外,更多的是渴求。
“七七,是我不愿意和凉昭换回来,对不起,因为我想陪你。”
“我一离开你我就觉得心好难受,快要呼吸不过来,我想要和你贴在一起,我想要挨着你睡,就今晚…..好不好?”
男人澄澈的绿瞳如一泓透亮的湖面倒映在她的眼底,他将自己内心最赤裸又真挚的想法一泄而出,不加掩饰,又直接又可怜。
一个周期内,除了能够陪苏七浅的那一夜,其余的每天夜晚,凛渊都只能抱着沾着她味道的玩偶入睡。
尽管不停地去麻痹自己去习惯没有她的夜晚,可越是去麻痹,便越不能坦然的接受,越是痛苦。
专属哨兵对向导的占有欲远远超出了他们对自己的认知,无论是黑屿,还是凛渊,越是提前清醒,就越是坠入了自缚的深渊。
疯狂也好,无耻也罢,只要能黏在她的身边,他们都无所谓。
苏七浅刚举起的巴掌僵在了半空,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没能忍心对着这张脸落下去。
凉昭错愕地瞪大了瞳孔,明明刚杀完污染体回来的是他,怎么这个呆子还把自己伪装为受害者了??
凭什么不打他?!
凉昭突然觉得此刻的凛渊变成了一个令他陌生的可憎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不一拳打在凛渊无耻的脸上。
所以他就活该是吗?
但是向导的意愿是最重要的,如果苏七浅答应让凛渊今晚陪她,那凉昭再如何不情愿,也无可奈何。
想至此,凉昭的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红色躁动的精神丝萦绕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想要来触碰苏七浅还未收回的白色精神丝,却似乎在害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