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灼辣的痛觉让寒枭将嘴里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
吓坏了众人。
苏七浅急忙拿起纸巾擦了擦他溅湿的领口,不解地问道:
“你怎么了?”
寒枭皱起了眉头,“这特么是开水!”
苏七浅白了他一眼,“泡茶本来就要用热水泡,你不知道凉一会儿再喝?”
寒枭阴沉着脸,想要反驳,又觉得很无力。
凛霞赶紧起身道歉,又令佣人给寒枭拿来了一杯冰水。
无人在意的角落,凛蝶偷偷勾起了嘴角。
生日宴在晚上八点,凛霞不敢拉着苏七浅聊太久,让佣人带着众人先去为他们准备的客房稍作休整。
凛渊刚想跟着苏七浅离开,却突然被管家叫住了。
“大少爷,老太太找您。”
凛渊跟着管家来到了凛惜的房间内,凛惜正在逗自己养的金刚鹦鹉。
她见到凛渊后,先是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询问了一些他的近况。
“这几年在第七区待的怎么样?”
“挺好的。”
凛渊回答的很简短,他一向话少。
更多的是因为确实没什么可多说的。
凛惜细细端详了他一会儿,几年未见,凛渊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和从容。
也越来越像,他的爸爸了。
虽然一直都很像。
“外婆,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么?”
凛渊直奔主题,凛惜迟疑了一瞬,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古铜色的小箱子。
她手上的皱纹很深,凛渊的目光从她的手掌滑落至箱子。
“这里面,都是你父亲留下的东西。”
凛渊打开箱子,映入眼底地是一叠整齐堆放的信件。
他的指节在这些信件中飞速翻阅。
每一张,都是他父亲的手迹。
那是陆望和凛霞谈恋爱时,陆望给凛霞手写的情书。
陆望觉得,相比于生硬的屏幕和机械的文字,手写的纸稿才能凸显细微的爱意。
再往下,就是陆望留下的一本厚厚的日记。
解开棕色的皮革外壳,日记里密密麻麻、按照时间线展开、甚至贴放着不同照片的,全是陆望记载的和凛霞的全部回忆。
从两人相识、确认关系、再到结婚、生下凛渊…
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而老旧,日记的时间线也戛然而止在凛渊5岁那一年。
凛渊的手腕猛然一滞,抬起绿色的眸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为什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