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渝州城里怎么还有人是这种做派,既然是你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傅致仪。”“傅致仪”三个字,顾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傅致仪原本上楼上到一半,又转身下楼,琥珀色眼睛看着顾钦,眼神却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道:“是我,怎么了?”
顾钦眉目间似有厌烦之意道:“你说你当个半吊子大夫就算了,非搞这包场的做派,渝州城除了你没别人了是吧?”
傅致仪凉凉道:“我傅致仪不仅是这种包场的做派,而且你现在站的这块地方,这整个扶春楼,一个月前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你就算看不惯,这块地方也是我的,该走的是你。”
顾钦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惋惜神色,满脸写着“这整个扶春楼都被你祸害了?”
傅致仪看着顾钦一头短短的头发,毫不掩饰讥讽之意,道:“三个月前,剃了个光头,你家没趁这个机会送你去做和尚?留你在顾家,他们也不嫌吵闹,果真是血浓于水,因为血缘都忍着你呢吧?”
顾钦和傅致仪在一场渝州城名门宴会上认识。因为顾钦有点话痨,给几乎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傅致仪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此后二人每每相遇,傅致仪都要出言讥讽顾钦话太多。
三个月前顾钦因为头上受了伤,伤口要愈合,所以剃掉了头发,当了一阵光头。
顾钦年纪小,嘴上功夫没有老谋深算的傅致仪厉害,他此刻气的厉害,指着傅致仪道:“…你…你!”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