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了。”
“他周二也就是四月十七日去过你家了?”
“是,但是我没看清他的脸,我回家的时候,他正好离开,我没想到他就是柏裕。”
“你为什么之后会去柏裕家?”
“只是听说柏裕回来了,想看看老同学,”杜叶寒低着头,“而且虽然之前没看清脸,但觉得和柏裕有点像,所以就想着去看看他。”
她眼圈泛红,望着站在一旁陪着她的杜晋臣:“我是不是太蠢了?我不应该,不应该去找他的……”
“不是你的错,错的永远都是伤害你的人。”杜晋臣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那记录的警员瞅着这幅受害人崩溃的场景,十分尴尬,杜晋臣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客气:“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没有了,小姑娘好好休息吧。”警员咳了一声,摆了摆手,然后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都一起出去。
金凝雀没有离开,她看着一副护犊子模样的杜晋臣,缓缓开口道:“我来跟叶寒说几句,你这几天一直在找人都没有休息,去睡一觉吧。我是警察,也是女人,和叶寒比较容易沟通。”
“好,那你陪着叶寒。”杜晋臣说,“辛苦你了。”
“应该的,以后都是一家人。”金凝雀说。
杜晋臣走后,金凝雀关上了病房的门,然后坐到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
杜叶寒红着眼睛,沉默地看着金凝雀。
“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我就直说了,”金凝雀语气淡淡的,没有了之前的温柔,“柏裕虽然监禁你,但是他有在美国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证明和记录,他对你也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所以即使他是加害人,也关不了多久,最大的可能就是强制进行心理治疗。”
“只要让他付出代价就行。”对于结果,杜叶寒倒没有太多的执着。
也可能是柏裕被压制着,眼睁睁看着杜叶寒离开时,他眼底的绝望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
金凝雀微微歪着头,笑了:“其实我对柏裕的过去很感兴趣,所以查了一下七年前的绑架案。”
杜叶寒漫不经心地抠着手指甲,“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有一件事很奇怪,绑架案发生的当天,局里接到了报警电话,说目睹了绑架案。报警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女孩,用的是公共电话,所以之后找不到她。”
“这就是说啊,接线员应该重视一下报警电话,毕竟你们连恶作剧和真正的案件都分不清。”杜叶寒说。
金凝雀不置可否:“更奇怪的事,过了三天后,警局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