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少,只只都想把人除之而后快!
白靳眠接过医生递过来的针后,手在傅靖执臀肌上按了一下,
“大半夜的起来,视力不太好。
是打这么?”
然后白靳眠又狐疑的按了下旁边,自言自语,
“好多年没亲手打过针了,技艺有点生疏了。
等会打的时候,针头不会插歪掉吧?
万一不小心插到骨头上怎么办?”
那故意的一按,再一按,就像针打进皮肉时猝不及防的力道,
让背对着的傅靖执的身体下意识一僵。
打针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些人厚颜无耻的制造恐慌。
小桃桃另一只小手捂住小嘴巴,踮高小jiojio,眉头紧皱的在白靳眠耳边说。
“小面包,尼不素之前才给桃桃打过针针嘛?
关键时候,阔不能掉车链子喔。
会丢丢脸的哇!”
白靳眠冷哼。
掉车链子?掉金链子他也不在乎!
男人嘴上却说,
“放心吧小屁桃,我保证会给这只傅鸽鸽一个美妙又终生难忘的,打针独家回忆。”
白寒辰觉得,换做是他的话,被二哥这一下下给吓的,估计腿早软成面条了!
傅靖执就那样笔直的站着,手紧紧的跟桃桃牵在一起。
还冲小紧张的团子安抚的一笑。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针的时候,有人陪着他,有人和他手牵手。
以前打针不痛,是因为心无畏惧。
反正傅家只剩他一个人了,他傅靖执死都不怕!
更何况是打针?
而现在他依旧不怕,因为他有一个担心他,心疼他,
甚至在危险的时候,宁可被蛇咬,也要用她小小的身体挡在他前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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