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光明宫就是证据。
“剑子，”
“遵照临阳祖师剑律，我即将与九二四大日天池融合，”
光明宫忽然道：“在融合的这个过程中，您更加倾向于光明宫之灵还是大日天池之灵？”
“我建议您选光明宫之灵。”
“因为大日天池之灵已经处在诞生意识的边缘，即将成为生命，而生命就是不可控的，不足以成为宗门传承万世之依托。”
“如果您一定要选择大日天池之灵，建议抹除她的生命意识。”
她一直在强调这件事。
在大阴阳剑境镇宗至宝中，防止传承至宝出现生命意识是最底层的剑律之一，必须要严防死守。
可惜再严密的剑律，也抵挡不住子孙日夜败家。
历代大日剑子和大日剑主持续了数十万年，一直在放纵，甚至故意促使大日天池诞生生命意识。
“哼，愚蠢！”
月不以为然。
她似乎完全不担心什么。
“我选择大日天池之灵。”
“明，”
江定并不犹豫，淡淡道：“同时，明，我希望你保留一个炼虚初期级的备份，我希望你依然还存在。”
“为何？剑子。”
光明宫之灵愣了一下：“我并不是生命，只是规则和剑律的聚合体，和石头，空气，水，阳光一样的东西。”
“纵使您选择大日天池之灵，也不该保留我。”
“不一样，我是生灵，我有感情。”
“所以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江定平静道。
“……”
光明宫之灵陷入思考中。
这种挑战剑律底层逻辑的事情，她这里一般不会通过的，如果想要通过，必须等剑子成长为剑主，强行压服才行。
但是，这是剑子。
正在向上界仙宗剑子靠近的真正剑子。
诸多剑律和规则逻辑瞬息之间完成判定。
“如您所愿。”
光明宫之灵选择服从。
嗡！
光明宫再一次展开，绽放无穷光明，无穷的光明规则扩散四方，形成天道法网，其内部深层的阵法被激活，许多地方的阵纹逐渐熔化，打开闭锁结构。
大日剑阁大日天池同样发生了类似的变化。
她在向光明宫靠近。
月一副期待，憧憬，又有许多担心的样子。
“会有危险吗？”
江定问道。
“月，如果你觉得危险，那可以等我晋升炼虚，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