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吗？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柳妍说到“舒服”这两个字。
柳妍点点头：“在棂灵峰，也能感觉到舒服，面对师姐的师父，也能感觉到舒服。”
只是师姐的师父，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
她不知道的是，让她感觉到舒服的是生机。
灵韵却猜到了一些皮毛。
传闻棂灵峰的峰主，并不是人类。
也没有说是妖修。
百炼门就有一名妖修，化神期修为，曾经是万古妖林的一方妖座。
那是怎样的种族呢？
如果棂灵峰的峰主不是人的话，那方才那名叫云枝的女修也不是人吧。
她现在就在元婴期，也看不透他们的真身。
“心脏感觉到还好吗？已经一年了，需不需要换一个？”
柳妍摇摇头：“不用了，挺好的。”
她不想换。
不仅仅是心脏，她什么都不想换。
每换一个心脏，都要取一个活人少女的心脏做基底，还要用珍贵的材料炼制。
为了她的生命维持，需要牺牲的太多太多。
灵韵紧紧地握着柳妍的手：“没关系，只要你好好地，不用背负太多负担，娘只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能见到其他孩子能见到的风景。”
说着，灵韵的眼中就有了泪花。
她从来都是个感性的人。
柳妍，是她夭折的孩子。
“娘……”柳妍轻声喊道。
灵韵一把抱住柳妍。
这一切的恶果，就由她来承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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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灵韵说好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等疏雨修复好了之后，云枝便打算出去寻找那两种材料。
所以在这空闲下来的期间，云枝打算修炼锻丹秘术第二层。
二层锻皮。
棂也已经答应了。
三人来到炼丹房。
为什么是三人，因为还有一个看热闹的白莲非要跟着过来。
云枝褪去外衣，留下了身上的一层由雾兰仙参外壳幻化出来的中衣。
白莲一边打量着云枝一边摇摇头：“云枝大人实在是太小了，太瘦弱了，是真的需要好好练练才能有点女人味儿。”
她找谁惹谁了一个两个的都拿着她的身材说事儿！
呼——吸——
云枝深呼吸三下之后，还是觉得不解气，就直接拿着一旁的玉瓶朝白莲扔过去。
白莲优雅的一个侧身，躲过了玉瓶。
玉瓶落在地上，发出“砰”的清脆一声，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