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极瘦即便是房内光线幽暗也能让人一眼感觉得出他瘦的程度笔挺的西装里就像撑着一副笔挺的骨架。
但从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型还有自然又颇具气派跷起的二郎腿上还是可以判断出他绝不像个看门人。
终于在曲子放完回味良久的某个间隙中年人猛然现门外正凝视着他的朝歌。
中年人先是一惊受了极度刺激的表情凝固在瞬间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魂只剩下一张包着皮的骨头。
朝歌并不想吓人只想让中年人自然的欣赏完金曲然后再自然的现他。
不料这种朝歌式的无声礼貌却演变成骇人之举。
朝歌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说什么也没想到中年人忽然还魂似的笑了很和蔼的笑说:“有事吗?这里是馆长办公室我就是史潜史馆长。”
一个乱了套的镇子一座静得骇人的殡仪馆一条不叫只咬的巨犬一位嗜好老歌的馆长。
怎么形容呢?简直就是怪异透顶!
朝歌完全没料到眼前生的情况稍僵了僵便道:“我的几个朋友受了伤我想找些消毒包扎的药水、纱布。”
朝歌没编谎他也不需要编谎现在全镇的术人都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如果这位馆长是术界之人朝歌一出口就可见分晓了即便眼神中一丝的电闪变化都休想逃过朝歌的凝视。
如果不是术界之人一定会多加询问朝歌做好了两手准备。
奇怪的是这位史馆长既没丝毫异常神情也不多加询问几乎连想都不想的还是和蔼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我让门卫的老张帮你找找吧。”
说着史馆长就向走廊喊了两声:“老张!老张!”
见喊了两声没人应史馆长向写字台上的一大串钥匙看了一眼奇怪道:“刚才他还在这一会去哪里了?”
这一反应又一次令朝歌出乎意料面前的这位史馆长既无异常又不询问可如此一来就更加透着一股子怪异反常了。
“您能不能帮我找一找?”朝歌反客为主。
“可以可以!药水和纱布是吧!可这里是殡仪馆……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和蔼的史馆长一副认真想办法的样子。
“您这里有处尸体整容室吧?我想那里应该有这些东西。”朝歌在引导史馆长的思路。
“哦那里会有吗?”史馆长微微皱眉。
“这样吧!不如麻烦您带我去看看。”
如果说朝歌刚才还是商量口吻现在这句可就是直接露骨的挟持了。
因为朝歌觉得这位史馆长越是正常就越是反常说不定是个城府极深的术人一个人猝不及防、歪打正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