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瓦尔多那句试图开启一场讨论的话。要保持理性已经变得很艰难,更不要提运用它们去进行思考。
他沉默地走着,对那些铺天盖地的咒骂与恨意不作任何反应。他已经无计可施,只有用这幅沉默的面容将自己包裹起来。他知道,康斯坦丁·瓦尔多也是如此
还好我本来就不是英雄。欧尔自嘲地想。
“叛徒!”一个女人咒骂着朝欧尔冲来,脸上满是无畏的勇气。“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很快,这些东西便接近了他们。欧尔的手青筋暴起,忍耐住了呕吐的冲动。他把已经打光子弹的爆弹枪斜斜地举起,让顶部的刺刀对准了天空。
欧尔看得真切,他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因此他万分焦急。
总是如此,在到达下一片地狱以前总是要经过这么一小片不知从何而来的黑暗。欧尔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他也懒得在乎。黑暗就黑暗吧,总比没有喘息的机会要好。
三具尸体就这样倒在他们脚下。
它们从咕嘟作响的油脂里狂奔而出,姿态滑稽且可笑,仿佛从未体验过应该如何奔跑,甚至还有些一直在摔倒。可欧尔与瓦尔多自然是笑不出来的,他们背靠着背,开始准备战斗。
欧尔努力地无视了他们,并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谎言他尝试着对自己说谎,却未能如愿,因为他心底非常清楚,这不是谎言或幻象,这些人的确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他的确知道,他加快了杀戮的速度,有更多人倒在了他的长矛下。欧尔当然不想看见这种事,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他们只能逃,甚至没有办法对这些人解释。他们已经试过,这没有半点作用。也不能采取强硬手段让他们冷静下来,只要产生肢体接触,那些该死的黑影便会瞬间卷土重来。
“他们是叛徒!”有人高喊起来。“帝皇的侍卫背叛了我们!还有那个士兵!他也背叛了我们!”
“我知道。”禁军说。
“如果这是他的意愿。”他坚定地说,举起手中日神之矛。
“大,大人?”他结结巴巴地看向禁军。“这里是哪里啊?”
他再次挥动爆弹枪,刺刀残忍地划开了一个男人的咽喉。那人涨红了脸,呜咽着倒在他脚底,临死前,他的脸上满是恐惧,以及一点点甚至不敢明显地表露出来的愤怒。
瓦尔多挥矛将她和她的孩子一起刺穿。鲜血泼洒,母亲的脸从困惑、疼痛与不解一点点地变成了恐惧。
“首先,瓦尔多大人,我请你别那么叫我。”欧尔头也不抬地回答。“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