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葛从宁一眼,“你今晚多照顾照顾我,这汤弄得我实在难受。”
葛从宁理解地点点头,他要是晚上突然流鼻血止不住,她肯定不能放他一个人,她要想想公寓里面有没有备云南白药的,流鼻血的时候把那药粉洒在棉花上,塞到鼻子里,止血效果奇好。
一回到公寓,冯京墨就先把外套给脱了,他对后面换鞋的葛从宁说:“我先去洗澡了。”
葛从宁知道他在车里就热,回到屋里也到处的暖气,心里肯定燥得慌,“快去吧。”
冯京墨去拿冰水喝,顺手把手机和车钥匙都放在旁边的餐桌上。他几口冰水下肚,燥意稍稍缓解,解了扣子和皮带,就往浴室里去。
葛从宁进来后,把羽绒服挂在衣架上,冯京墨的车钥匙和手机都放在餐桌上,她把车钥匙放在出门抬手可拿的地方,手机给放到卧室里去。
这来来去去已经是大晚上了,把买来的蔬菜水果还有肉放进冰箱,稍微整理一下。
葛从宁先把睡衣拿出来,放到床上时冯京墨的手机亮了。他业务繁忙,电话短信消息不分昼夜地往手机里来,但既然不是电话直接打进来,可能就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葛从宁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下等他自己出来的时候看。
她正准备去找其他,冯京墨的手机又叮了一声,常年使用同一个通讯软件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葛从宁下意识地去看声源处。
屏幕因为设置,消息内容长时间没有人查看就变成了提示界面,虽然前后没有三十秒,但是也足够没有走远的葛从宁把上面的字看得清楚。
亮着大灯又开着台灯的房间很明亮,房间里的事物照得是一清二楚,葛从宁的侧影和那床银色暗纹床单被套一起倒映在玻璃窗上,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在车上时葛从宁收到了左湘南发来的床品图片,一共四张,前两张她就这么看过,有一张符合她的审美的,就点开来细看,但也只是粗粗看着不错,放大了有些地方不太合她心意。
她不喜欢太花里胡哨的,寝具就越简单越好,重要的是舒适度,这张图片缩小看还可以,放大了看床单被套上是有暗花的,颇为华丽。
接着左湘南就发来了最后一张照片,葛从宁手一顿,觉得有些眼熟。
而就在刚才,冯京墨手机上那条被隐匿了的消息,发信人显示的是左湘南,内容是——京墨哥我给你换的那套床单怎么样?
葛从宁拿来自己的手机,点开那张图仔细看了看,确定了自己不冤枉了谁,但这确实是同一款没有什么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