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你说，我必定会努力做到。”
岳小棠扬起下巴：“不过，这也不代表我就彻底原谅你了你先骗了我，总归还是你的错想要我原谅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早就想过，要是有一天遇到凤长悦，一定要和她好好切磋没想到，她居然早就在我身边了而且，也早就进行过切磋了真是太好了”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凤长悦，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她的嗓音带着一贯的清脆爽朗，但是此时却多了一股子的坚定。
“对我而言，也是如此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无论你是凤墨，还是凤长悦”
岳小棠沉默，片刻之后，再次抬头，嘴角展开一抹大大的笑容：
她始终坚持如此，因为，此时的这番解释，就显得格外珍贵。
相信她的，自然可以理解，不相信她的，说再多都是白搭。
她看得上的人不多，平素性子也冷清，不会怎么多说话，遇到事情，更是不太会专门去解释什么。
凤长悦这几句话，已经可以算的上是解释了，这对她而言，其实并不常见。
“我并未有意欺骗你，但是当时都是形势所迫。而在我心中，你也一直是我的朋友，无论我是凤长悦，还是凤墨。”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真正听到她承认的时候，岳小棠还是瞳孔骤然一缩
她闭了闭眼睛，认真道：“我是凤长悦，也是。凤墨。”
凤长悦看着她，看到她眼中的不可置信和迷茫，而后迅速转化为恍然和醒悟，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甚至，仔细看去，他们之之所以看上去不像，是因为着装十分不同，但是其实，他们的脊背，都是一样挺直，像是亘古不曾弯曲的松柏，透露出一股清冽的决绝。
也是这样幽深安宁，冷冽如水。
而现在，这少女的眼睛，更像是去掉了那一层遮掩，将她自己完全坦诚。
虽然之前凤墨的眼睛里，总像是带着一层雾气，看不清晰，但是其实最深处，也还是极冷的，好像不容人侵犯一样，带着天生的尊贵和淡漠。
这双眼睛，此时看来，却是那么熟悉。
她忽然对上凤长悦的眼睛。一下子愣住。
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眼前的这个少女
即使是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凤墨，也的确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少年
她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许多场面，都是那时候和凤墨呆在一起的场景。
凤墨那时候在大沼泽带了那么长的时间，都从来没有被人看出来过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