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射杀,边防守军的子弹从来弹无虚发。
再有也是害怕带着两个半大孩子容易暴露,家人未参与到计划中来,留在国内,未来未必没有再见的机会。
他不带走妻儿,不代表不在意妻儿。
“这是自然。”翔太郎透过挡板,递出一枚信物,郑宏宽认得,那是两人结婚时他送妻子的手表,婚后鲜少离身。
昨夜离家前这块表被妻子带出门,他是看见过的,一瞬间,人又仿佛苍老了十岁。
也终于明白老人常说的不要与虎谋皮。
透过隔断,看到郑宏宽双腿直打抖的翔太郎十分满意,为了让这把刀听话,不反噬主人,他出言安慰:
“你的家人平安渡江,我安排了人会将照片送回给你安心。”
至于郑宏宽担心的杀人灭口,诡计多端的鬼子不会因小失大,还没卸磨呢,怎么能杀驴?
家人掌握在他们手中,既是人质,也是郑宏宽前行的动力。
没看他连最后一点犹豫也已经退却!
的确,从阮现现视角,刚刚还因极度的害怕和后悔而两腿打颤的郑宏宽,在翔太郎一番攻势下,已经彻底冷静。
他没有退路了。
照片传回,如果妻儿真的已经渡江,代表他平安离开的希望更大。
这一手大棒加甜枣被这个鬼子玩明白了,阮现现眸光戏谑,体内恶劣因子叫嚣,已经迫不及待和这坨翔碰一碰了!
已经被破上了贼船的郑宏宽再不迟疑:“你说,需要我怎么做?”
加野翔太郎并未第一时间将计划告知。
非常谨慎的将厕所里外检查一遍,又到门口处敲了几下,得到回应后才安心的走到郑宏宽面前,与他面对面。
“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只需要你在展会那一天制造混乱,让我的人伺机进入机械厂。”
这还不难?郑宏宽脸青了!
他忽然想起一事,“省厅下来人调查,我能不能平安等到展会那一天都难说。”
“这不是问题,交给我,调查你的人很快会离开纺织厂。”
在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翔太郎眼中,的确是一件小事,只需要让他们在省厅工作的自己人,找个借口把检查令撤销即可。
而他们的人无法在极短时间渗透,混入展会,纺织厂厂长这个身份又不同了,想从内部掀起乱子并不难。
计划敲定,两人先后离开。
知道外面有鬼子的人在接应,阮现现没皮,跟背后灵一样紧紧贴着郑宏宽离开男厕。
期间郑宏宽几次摸脖子,总感觉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