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和茫然,“姜枫你说,皇兄是否也如其他几位兄长这般忌惮于我?”
姜枫神色悲悯,良久没有开口。
他是想到了他自己与皇上吗?我叹息,自古皇家多薄情,太过重情义的人,只怕终会寒心。
伺候毕铁托将军服药入睡,姜枫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望着他略显寂寥的背影,话不自觉冲口而出,“姜枫,我曾听人说,每处黑暗的背面都住着光明和希望,关键是不能放弃。我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走过来的,我希望你也不要轻易放弃,无论如何,我这个知己都会陪在你身边。”
到达古殇所住营帐时,只见普洱城主正四处翻找着什么,我好奇问她,“普洱城主你在找什么?”
“古殇的‘保命丸’。”普洱城主百忙之中抽空回答,而后她却郑重其事地强调,“以后和殇一样唤我‘普洱’吧,普洱城主普洱城主,别扭得很。”
我被他逗乐了,“好,普洱,你找保命丸做什么?”
“适才有士兵来报说军中出现一些患病者,症状表现为全身起斑,忽冷忽热,且极易传染,现在全军上下人心惶惶,殇去处理了,他让我找找看保命丸可否有效。”
我想了想,拽起普洱往外走,“保命丸是有强身壮体、疗治内伤之效,对疾病却是不管用的,你毋须找了,先容我去看看。”
古殇已雷厉风行将患病人群隔离,单独居于一个营帐,见我来,他急声呵斥,“这种病是会传染的,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我摇摇头,一步步跨进帐中,患病士兵个个哀嚎,痛苦难当,我的心被震撼到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们!我默默对自己道。挑了就近的一位患者,我蹲下身把上他的脉。古殇扯了块白纱布掩住我的口鼻,心疼又无奈。我欣慰,拿眼神示意他没事。
脉象急切无率,难以琢磨,眸无异样,面部乃至全身起斑,舌苔泛黄,手脚时常抽搐,这究竟是何疾病?仔细询问了他们最近去过何地,吃过何食物,我还是一无所获。如此一番折腾,待我感到腰酸腿疼时已是月上中天,古殇扶住我道,“病发突然,來势汹汹,也不是凭你一己之力便能解决的,先休息一下吧。”
“军医怎么说?”抬头望了望同样忙碌到此时的几个军医,我问。
古殇皱眉,“经过他们的种种排除与推测,初步判断可能是误食而引发的瘟疫,至于再具体的,如何医治,尚不可知。”
误食?那究竟会误食何东西了?我想不出个所以然。
“大家累了一天,都先回去吧。”时候确实不早了,古殇下令道,而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