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喂了她喝。
默书对普洱…若是成了,也是极好的。我不由露出了笑,却被焦虑的默书一把拽到普洱眼前,“好运,你先看看吧,这也拖了有几日,我真怕出什么事。”
我冲他点点头,“你先出去,容我察看一下。”待默书不放心离开,我边把上普洱的脉边轻声问她,“古涉可否知道你中毒的事?”
普洱骤然睁大了眼,苍白无光的脸上渐渐浮现红晕,又是惊诧又是害羞。
我轻浅一笑,安抚她道,“你莫担心,只是你我同为女子,多半心思一样,我是自个儿感觉出来的。”
她张了张嘴,良久只叹道,“他那么忙,我不想他为我担心。”
声音喑哑粗嘎,全然不复平日的清绝动听,我有些心疼,细细查了她的脉搏,却理不出个所以然。“你这脉搏时疾时缓,无律可循,你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据默书说,普洱的毒症表现为疲劳乏力,偶尔会咳出丝丝黑血,咳嗽时刺心的疼,且药石无灵,眼下我无从得知其所中为何毒。
普洱摇头。
我细细问了她这几日的饮食出行,皆无任何不妥之处,一时有些头大。眼神无意瞥过普洱所枕的鹅黄色绸面枕头,我敏锐捕捉到枕头一角压着的一抹晶蓝,俯身将其抽出,竟是一片花瓣!
“还给我!”普洱顿时变了脸色,做势起身来抢。
这花瓣,有些眼熟…我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迷迭馥郁之香淡淡扑来,令人心迷意乱,正是“浣沙花”!“你怎的会有浣沙花瓣?你们想拿它做什么?”不觉冷了眸光,我淡声问。
不是说浣沙花只有遇到有缘人才会开放么?且浣沙花植于浣沙城,如何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皇都?古涉他们又想搞什么?这一切我不得而知,只紧紧盯了床榻上苍白疲倦的女子。
见抢夺无望,普洱重新倚下,语气亦冷了几分,“与你无关,你毋须多管闲事。”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与我无关?所以说这些日子你当我是朋友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若她藏了太多事,不对默书坦言,我又如何放心默书留她在身边。
“不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普洱不由着急,而后无奈叹了口气,“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你又何苦。”
我打算推让一步,晃了晃手中的晶蓝花瓣问她,“那你只消告诉我,你中毒可否与这花瓣有关?”
普洱沉默,半晌点头,“浣沙花含有巨毒。”
浣沙花有毒?我竟从不知晓。怔愣了会儿,我又问,“是你误食了这花瓣?”
“浣沙花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