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姜荻对父母早就没了期待,她那会说想把徐灯带回家,其实是想让她见见姜远的,之前的见面不是很正式,在她眼里,其实算得上她家里人的,她都只认她这位大哥。
但那天太多亲戚,她又怕她那对父母出来跟疯狗似的咬人,想想还是作罢了。
耳边似乎还是徐灯的那句“我也爱你”,一想起来就胸口滚烫,全身酥软。
姜远靠在一边跟姜广业打了个电话,之后对姜荻说:“他们半小时后来。”
大概是忍不住了吧,男人心想,这几年其实对姜荻来说是除去镣铐,对这两位来说可能是不安吧。
由一开始的笃定姜荻会低头,到现在的自己落面子,也算是时间催化下双方局势的对换了。
“那我先走了,”姜远知道姜荻自己会处理,转身就准备走。
“大哥,等一下!”
姜荻突然喊了一句。
“怎么了?”
“这个是要给你的,我之前忘记了。”
姜荻递过来一个礼盒,姜远看了看,是香水。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陈新塘给的新年礼物吧,你不是每年都有收到吗?”
陈新塘这个人交朋友还是很广的,每年年末迎新都会送点礼物表达心意,姜荻虽然没有跟他天天见面,但也是受到过的,连徐灯都受到过红包,想来这位散财童子阔绰地不行。
“嗯……是。”
姜远拎着纸盒,点了点头,“那谢谢了。”
他也没问为什么今年没有直接寄到家里,要走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吧。”
“那不是应该的么?”
姜荻笑着说。
外公外婆住的房子是栋别墅,在郊外,去市区不是很方便,姜广业跟许爱菁来的时候姜荻已经跟二老吃完饭了。
看到她们来了,姜荻也没什么表示,只是站起来,淡淡地说了句:“有事屋里说。”
姜荻住的房间挺简陋的,跟她原来住的相差很大,她像个客人,行李收拾完了箱子放在一边,自己坐在凳子上,很自然地问:“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还要特地赶过来?”
姜广业还是那个富态的样子,不过鬓边有些白发,看上去又老了几岁,许爱菁女士还是那样,保养得光彩照人,夫妻站在一起实在是不怎么相配。
“小荻,你怎么跟爸妈说话的呢。”
姜广业的第一句话还是熟悉的口气,姜荻也无所谓,“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表达自己高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