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是意思一下,免得将来他怨我结婚都没通知他。”
陈阳淡然一笑。
“没事儿,来就来呗,大家相识一场,也算朋友嘛!”
“况且他都不怕尴尬,我又怕什么呢?大家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再说了,他现在应该职务级别不低”了,把关系处好了,说不定哪天就能帮上忙。”
陈海略略点头。
“梁家虽然垮了,他老岳父梁群峰书纪也去世了,但他深得吕州市高育良书纪的喜欢。”
“不久前,他还侦破铲除了涉黑涉恶,盘踞吕州市多年的黄武盛犯罪团伙,搞不好今年底或明年初,就要升局长。”
陈阳毫不惊讶的淡淡一笑。
“有高老师这尊靠山,他进步神速,也很正常。”
“不过你也不赖呀,我听说赵立春书纪都点名表扬过你……”
……
客厅内。
干活麻利的祁同伟,殷勤的帮忙打气。
他之所以要“厚颜无耻”的来参加婚礼,可不仅仅是来给陈海贺喜,更不是为了见一面陈阳。
他知道陈海的婚礼,汉东政法口很多人都会来参加,所以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熟络关系。
老书纪钟正国调走、老岳父梁群峰去世,汉东短短几个月刮了两场大风暴,政法系统人员变动不小。
曾经很多熟悉的人,如今要么进去了,要么调离了,不利用一切机会拓展人脉关系,将来调回京州,也不太好展开工作。
当然。
他这趟来,还有一个目的,是想试试能不能见到赵瑞龙。
自己在吕州办了黄家,查抄了大量赃款赃物,侦破了大量陈年旧案。
如此大功一件,有高育良老师帮忙,再有他赵瑞龙说句话,进步还难吗?
于是乎。
祁同伟东拉西扯的,和陆亦可聊了一会儿后,就忽然笑问道:
“明天你们陈处长就结婚了,你什么时候和赵总把婚礼办了呀?”
性格爽快的陆亦可,立马语气玩味的问道:“怎么着?难道你打算帮我们出酒席钱吗?”
祁同伟笑道:“我倒是想随个大礼,可现在咱们汉东的公职人员,办酒席不是不能收份子钱吗?”
“对呀,不能收钱,我干嘛还要办酒席?请客吃饭,大家是开心了,但我却要搭进去几个月工资,我才不干呢!”
陆亦可说罢,便拿起彩带熟练的把气球扎紧。
“亦可你就别开玩笑了行吗?你要是结婚请客,赵总怎么可能让你花钱?就算大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