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心下难过,喊了一声不见停,连忙疾步赶上,一把扯住苏默大声道:“好汉做事好汉当,苏讷言,本太子岂是那种卖朋友的人?你自放心,这事儿我去解决!便是父皇那儿,也自有…….”
“此言当真?”一句话没说完,肩膀猛地被人按住,苏默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满是郑重的望着他。
呃,小太子有些懵圈儿,下意识的点点头。苏默哈哈大笑,使劲的拍着他肩膀,随后亲热的搂着他大赞道:“殿下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这份担当,要得!去吧,赶紧去把那些家伙打发走,为兄等自当紧附骥尾,有难同当。待得事毕,自当亲自下厨,整治一桌上好席面儿,咱们兄弟今个儿高乐高乐,不醉不归!好兄弟,看你的了!”
说着,将他身子扮转过去,使劲推了一把。
朱厚照踉踉跄跄趔趄出几步,脑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苏默这边又再吩咐道:“那谁,诶对,你,对,就是你,赶紧的,把太子殿下那位大伴儿也搀过去……哪个大伴?我去,就后面躺着的那个,对对对,就他,一起丢过……呃,不是,是一起扶过去。小心点哈,那可都是贵人,金贵着呢,赶紧赶紧……”
下人们轰然应着,七手八脚的抬起刘瑾过来。朱厚照晕晕乎乎被推搡着,只得转身先往外行去。
他却没发觉,身后刚才还一副如丧考妣的好朋友,此刻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眼中满是诡谲的光芒。脚下不进反退,呼吸间便拉开了距离。
“哥哥,这样……不好吧?”身旁,张悦满面羞惭,扯了扯苏默的袖子,低声迟疑着道。
苏默斜眼乜了他一眼,叹道:“是啊,是有些不好。要不,悦哥儿你上,替下太子?”
张悦一怔,随即脸色一正,严肃的道:“这怎么可以,储君大义,我等身为臣子的,如何能抢君上的风头?此大不敬也!非读书人可为。”
苏默就挑了挑大拇指,又斜眼去看徐光祚。
徐光祚冷着小脸儿,酷酷的一摆长剑,淡然道:“吾将门也!”
苏默和张悦齐齐一个趔趄,随即同时冲他狠狠竖个中指。特么的,最不要脸的原来在这儿,咱们跪了!
麻批的,瞅人家这应答。吾将门也!啥叫将门?将就是只负责听命厮杀的,只管杀敌却敌,指挥责任和领导责任却是不消去担的。不是不肯,而是不搭嘎。
就四个字儿,既得体又脱了责任,谁能说出半个不字来?比张悦那什么我辈读书人,简直不知高明了几百倍有木有?隐隐然,人家这说法还有种不忘本的意思,这就让同为国公武勋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