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的看她。
顾兰溪也不理他,自个儿拿了一只虾过来剥。
剥好放进对方碟子里,就像完成了某种交易。
顾兰溪情绪早就稳定下来,但还是直到吃完饭,陆南亭开始收碗的时候,才双手撑着脸,开了口:
“我知道,你喜欢我,才会亲我,你高兴,才会逗我玩,我也知道,我俩不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可以大大方方的表达对彼此的感情,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些,而是,而是你说话不够谨慎,容易被人过度解读。”
顾兰溪自小不知见过多少丑恶人心,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防备。
想要得到她的接纳,必须对她怀有最纯粹的喜爱。
“尤其这个圈子,有时候子虚乌有的事,都能毁了一个人,若真被人抓到,你在外头开黄腔,哪怕是跟我讲,别人也不会把这当夫妻情趣,而会以为你本身就是这样低俗的人。
“你红的时候,哪怕放个大臭屁,粉丝都会夸你放得响,一旦失势,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爱,很多时候是克制,是隐忍,而不是放纵。”
顾兰溪放下手,走到他身后,抱着他的腰:
“最重要的是,有的话,我只想在家听你讲,不希望别人听见。出门的时候,我俩都得做个正经人,记住了没?”
陆南亭只觉大半夜洗碗都有劲儿了,心里狂吼记住了记住了,却愣是稳住了,没说话。
然后顾兰溪就那么一直抱着他,直到他把锅碗瓢盆都洗干净放好,才从他胳肢窝底下钻过去,抬眼看他。
然后就见他忍笑忍得脸都快抽了!
不愧是实力派歌手,连气息都没有乱一下。
知道被耍了,顾兰溪推他一把,就要走人,陆南亭大笑出声,一把将她夹住,两手穿过她腋下,轻轻举起,转身放在了身后岛台上。
“听说吃人嘴软,让我看看到底有多软。”
顾兰溪脸爆红:“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吗?!!”
陆南亭不管,只抱着她亲。
等亲得她头昏目眩,才慢条斯理开口:
“我记下了,你的意思是,在家里,我俩可以不正经。”
楼下理发师很健谈,东北人,一家三口一起开个小店,我们一家都很喜欢在她家剪头发。
上午去剪齐刘海,阿姨突然问我,你就没有烦恼吗?怎么总是开开心心的。
我说有吗?我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
然后她就跟我描述了下,她眼里的我。
很少独自出门,不是带着孩子,就是跟老